２０１３年第５期 （总第２５７期） 哆《 盎 场 ＦＯＲＵＭ ＯＮ ＣＯＮＴＥＭＰＯＲＡＲＹ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ＮＯ．５，２０１３ Ｇｅｎｅｒａｌ，Ｎｏ，２５７ 近十年国内大学集群研究的评析与展望木 彭 昊［摘蔡 莹 姜正国 聂劲松 要］大学集群已成为我国高等教育发展新一轮的高潮。文章对近十年国内 有关大学集群的定义、特征、与产业集群的异同、表现形式、经济效应、集聚一溢出效应等 研究进行了评析，重点分析了大学集群竞争优势及其形成机制的研究状况，然后从加强 国际比较研究、多学科综合运用、内外主体作用机制研究、定量分析和研究等五个方 面对大学集群研究进行了展望。 ［关键词］大学集群研究；评析；展望 ［作者简介］彭昊，湖南省教育科学研究院博士后，湖南商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高 等教育和中国思想文化研究（长沙４１０２０５）；蔡莹，湖南中医药大学博士，讲师，主要从 事中医高等教育研究（长沙４１０２０８）；姜正国，博士，湖南省教育科学研究院院长，博士 生导师，教授，主要从事高等教育研究（长沙４１０００５）；聂劲松，博士，湖南省教育科学研 究院教育发展研究所所长，研究员，主要从事教育发展研究（长沙４１０００５） 经过１００多年的持续发展，我国已成为高等 （２０１０－－２０２０年）》的战略部署明确提出：“合理部 署区域内学校、学科、专业设置”，“探索省级教育 协作改革试点，建立跨地区教育协作机制等。”『３＿当 前，很多省市已经提出建设教育强省和高教强省 的目标和规划。探索高校合作发展机制、建设高等 教育优质资源共享平台、促进大学集群稳步发展 已成为建设高教强省、高教强国和创新体系的重 要途径。国内近十年来关于大学集群的研究成果 日渐丰富，对这些研究成果进行综合梳理，无疑有 着深刻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教育大国，大学在国防、经济、文化、人口等多种动 力推动下，在广大国土上形成了２０多个较大规模 的大学集群，它们呈“东高西低，梯级分布”的格 局，并具备了“一岭两高原”的空问结构骨架，为建 设人力资源强国和创新型国家奠定了基础。＿ｌＪ目 前，与城市集群发展相伴生，中国已经初步形成了 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等大学群。嘲可以说，大学 集群已成为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新一轮高潮，也 成为我国建设人力资源强国和创新型国家的核心 力量。《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 本文系湖南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省级重大委托课题“长株潭城市群教育综合改革研究”（项 目编号：ＸＪＫ０１１ＤＤＵＴ００１）；湖南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省级一般资助课题“提升长株潭本科高校群核 心竞争力研究”（项目编号：ＸＪＫ０１１ＢＪＫＯ０１）；湖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委托项目“长株潭城市群教育综合改 革的评价体系研究”（项目编号：１２Ｗ０１２）；湖南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省级重点资助课题“长株潭高校 群大学生创业联动机制研究”（项目编号：ＸＪＫ０１２ＡＪＭ００１）；湖南省情与决策咨询研究课题“提升长株潭 ‘两型社会’试验区本科高校群核心竞争力研究”（项目编号：２０１２ＢＺＺ１５５）的成果之一。 一４４一一 一、大学集群的定义、特征及 构。其特征在于：大学集群是知识性组织、大学集 与产业集群的异同已逐步明晰 群是竞争与合作共存的关系、大学集群有文化根 植性、大学集群是中间网络组织、大学集群是分层 集群理论起源于１９世纪末以来针对产业或 定位的网络组织。［７１ 企业集聚现象所形成的系统结论、观点、假设与模 从这三种观点来看，王庆对大学集群的定义 型等。国外新古典经济学的外部经济理论和区位 和特征从种种集群理论出发，又根据高等教育特 理论最早对企业集群进行了阐述，新制度经济学 有的运行规律予以确定，在指出大学集群与周围 的交易费用理论和空间经济学的的增长极理论、 环境的关系后，凸显了大学集群的路径与目标，准 新经济地理理论、新产业空间理论、创新环境理 确表述了大学集群的内涵，其概括较为全面。大学 论、区域创新系统理论、技术创新模型，以及管理 集群与产业集群有着密切关系，上述三位研究者 学中的竞争经济学理论和全球价值链模型等组成 均认为，大学集群与产业集群在本质上的一致性 了集群理论演进的历史路径。【４Ｊ国内有关集群的研 说明大学集群与产业集群具有一定的共性，但是 究起始于改革开放以后，２０世纪末到２１世纪初 两者主体组织属性的差异，决定了两者之间的区 进入盛期。在借鉴了经济领域内产业集群理论和 别，大学集群的特征在于知识创新、人才培养和外 非经济领域内其他特定社会组织集群理论后，国 溢优势等，大学集群和产业集群在性质、价值取 内大学集群界定中比较有代表性的观点来自于三 向、组织目的和外部环境四个方面表现出异同，［８１ 位研究者： 这些研究对大学集群和产业集群进行了详尽了的 １．２００５年，王庆在国内学术界首次提出大学 比较分析，为深入考察大学集群状况奠定了理论 集群的概念。其表述的定义是：一组自主的大 基石。 学以拓展办学功能为本位，以实现创新为路径，以 获取竞争优势为目标，在某一区域或特定领域依 二、大学集群的多种表现形式已 据内在关联因素联系在一起，并与周边环境整合 成为国内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途径 一体化的空间集聚体。大学集群的特征应从三个 方面进行概括：从形态特征来看，具有地域集聚 依据合作博弈理论与学术资本的聚集效应和 性、领域多向性和分合双重性；从业态特征来看， 可共享性，高校间的协调与联合策略能提高整体 具有内在关联性、行为指向性、智力密集性；从动 收益，而区域集群是催生高校间合作博弈的有效 态特征来看，具有互动创新性、累积因果性、自适 组织机制。 在中美两国，大学集群已成为高等教 调整性。【５］ 育布局的重要形式。［１Ｏｌ大学城、大盟、大学办 ２．２００７年，沙迪撰文指出大学集群是传统意 学共同体、大学群落等各种大学集群表现形式的 义的自然禀赋特征与现代意义的知识创新特征相 实质是集群，分工与合作、合作与竞争成为大学集 结合的产物。大学集群效应的本质意义在于大学 群发展的主要动力。【１】】 集群内部以及大学集群与产业集群、区域经济互 国外的高校校际合作关系是激烈竞争基础上 动发展的关系。同 的合作，这些合作能为学生提供更多的教育机会， ３．２００８年，潘海生在博士论文中界定大学集 既可以提高教育资源使用效率，又有助于提升大 群是：在为了一定的目的或者竞争优势，在某一区 学群落的整体性和协调性。［１２１研究者们多聚焦于 域内，一组自主的大学形成的相互关联、联结 大盟，认为高校战略联盟是大学集群发展的 的、与环境有机融合的、结构松散的组织网络结 初级阶段，强调联盟内大学间关系的约束性和正 式性，具有边界模糊、关系松散、行为灵活、运行高 在高等教育由精英化向大众化发展的现实 中，大学集群具有明显的集聚经济优势，成为各地 建设高等教育强省和发展区域经济的共同选择。 大学集群可以实现优势互补，提高经济效益，使得 效、范围广泛的特点。高校的战略联盟能够提高高 等教育资源的利用率，实现资源共享与优势互补； 能够提高高校核心竞争力，促使高校在高等教育 市场中占据优势地位。可以有资源共享、学分互 认、共同开发、合作办学、联邦制等多种形式，可以 选择区域内同质高校联盟、全国同质高校联盟、异 质高校联盟、行业特色型高校联盟等不同形式，是 后合并时代我国高校战略的最佳选择。研究者们 提醒各高校以及高校主管部门充分认识大学集群 发展的重要性，为区域大学集群的成长提供 和资金上的支持。【ｌ３］ 大学集群发展的动力主要来源于资源共享、 学科共融、科研集聚和经济互动。目前中国大学集 高校不必扩大组织边界就能实现范围经济。 尤其是一定区域内的地方高校大学集群，不 需要额外支付更多的经济资源，同时借助于合理 的城市规划和现代信息技术发展，能对城市人力 资本、区域经济、城市化进程、城市的发展系统和 产业发展等各方面产生集聚、辐射和互动等外部 正效应，深刻影响区域经济文化和社会的发展，也 加速了我国高等教育产业的发展。『１８】 大学的集聚不仅仅是为了资源的共享，更是 为了凸显大学三大功能，融合显性知识和隐性知 识而产生集聚效应。大学集群和产业集群一样，同 群正处于萌芽阶段，需借鉴发达国家大学集群发 展的成功经验，主动向效能化、区域化、国际化、整 样存在集聚一溢出效应。美国几大特色鲜明的经 济产业主体功能区之所以百年不衰，无疑和与之 匹配衔接有力且特色鲜明的大学集群有密不可分 体优势、整体特色化的高教共同体方向转型发展， 探索符合中国特色的大学集群发展道路。［１４］从提 升长三角地区高等教育系统整体实力的角度分 析，必须将长三角地区大学集群视为一个生态整 体，重构高校之间的博弈规则和结构，创造高校之 间合作博弈空间，推进区域集群发展，形成和谐共 生的长三角地区高等教育群落。【ｌ５］同样，建设创新 型广东的着力点在于构建创新型大学集群——构 建广东创新型大学的创新体系，主要包括大学系 统结构体系：学科专业体系，创新支撑体系，创新 平台和基地，创新团队，国际交流以及评估体系等 要素。 ２０世纪９０年代以来，随着中国高等教育 的市场化与国际化的发展，上海、武汉、广州、杭 州、安徽、重庆等地纷纷建立大学集群，建设互相 的关系。㈣在中国，大学集群所带来的集聚效应同 样非常强大，其中以北京的海淀区学院路教学共 同体、天津市大学集群发展、上海的西南片大学集 群发展所产生的集聚一溢出效应较为突出。随着 北京、上海、南京、武汉、广州等区域间高等教育相 互开放、彼此合作、优势互补、共同发展，国内各区 域高等教育的溢出效应将会不断扩大和增强。我 国已经形成了一批大学集群雏形，正需要汲取美 国、俄罗斯等国的成功经验，探索和确立适合我国 高等教育发展、能有效发挥大学群集聚一溢出效益 的本土发展模式。其对策是：（１）空间布局：三级集 聚，梯级溢出。可将２５个大学集群分成三类，其中 一尊重与信任、具有共同目标、清晰的角色和明确的 责任的大学集群，日益成为国内区域高等教育发 展的新趋势。 级集群３个，二级集群和三级集群均为１１个。 （２）提升品质：产学互动，创业发展。［２ｏ／ 这些研究揭示了大学集聚的规模效益、外部 效益等经济效益及其集聚一溢出效应对区域发展 三、大学集群具有明显的 经济效应和集聚一溢出效应 的作用。但没有充分认识到大学集群所带来的社 会资本优势和创新优势，其提出的对策尚需进一 步细化和深化。 和发展。 可以说，资源的互补性程度越高，集群 四、大学集群竞争优势及其 形成机制的分析成为研究重点 运行的绩效水平也越高，才能最大限度发挥大学 集群的集聚效应。 】 从目前国内大学集群的发展现状看，大学集 我国城市中存在高等教育机构“扎堆”现象， 但是还缺少实质意义的大学集群。ｌ２ｌＪ大学集群竞 争优势不同于产业集群，主要取决于高校的学术 性、文化性和经济性相互统一的内在规定性。 群内部学校间的资源共享存在许多问题。例如：如 何体现集群内各校的性？各校教学管理模式 如何体现共性与个性的统一？大学集群与各校在 软件资源的管理上如何分工、协调？集群内与 集中的矛盾以及由此而延伸出的各种利益隔阂能 否得以沟通与化解？这些问题的解决将成为大学 １．空间布局、经济驱动、人文传统以及行政主 导是大学集群竞争优势形成的重要因素 城市的规模及城市地域形态、基础设施的完 善程度、城市的发展战略、土地可得性、土地成本、 集群资源共享目标能否实现的重要条件。北京海 淀区学院路“教学共同体”的资源共享成绩相对较 好。从１９９９年成立到２００８年，开设了涉及文学、 城市规划，其他学校的选址、交通条件、周边环境 等空间布局因素均成为影响大学集群进行战略规 划的重要因素。［１２１土地价格和物价指数的攀升导 艺术、体育、医学、自然科学等学科领域的１７４门 校际公共选修课和６个辅修专业，累计开设选修 课９００多门次，参加选课的学生超过９万人。纵观 国内各类大学集群的教学资源项目实施情况，成 绩有目共睹，其中的问题也不容忽视。当前国内大 致办学成本上涨，区域经济的发展对区域高等教 育也提出新的需求，大学文化传承与地域文化传 统构建了大学集群发展的文化内涵，这些或显或 隐的因素影响着大学集群竞争优势的形成。 国内外大学集群的形成的不同原因在于：美 国高校集聚的原因主要是名校效应、地区经济和 学集群资源共享中存在的问题主要表现为：共享 规划理念不足，共享条件不足；共享内容单一，共 享深度不足；共享动力不足，共享意识不强；共享 人口因素等自发特征；而中国高校集聚的重要因 素是行政力量。［２３１例如，遍布国内各大城市的大学 制度不足，制度配套不够；共享受益面窄，参与学 生少；共享质量不高，规模效益不高等。［２６１由条块 分割管理而造成的高等教育资源封闭性运作，已 成为阻碍大学集群资源整合的主要因素。［ 各地 大学城普遍存在“区内校园内部文化建设不足”与 “区内校际之间交流与共享不足”两大问题， 明 城很多是在行政力量作用下构建而成。研究者们 指出了外部因素对大学集群竞争优势形成的重要 作用，也关注到人文传统、区域文化和大学文化等 隐Ｉ生因素，但是偏重于考察对大学选择进入集群 场域的影响因素，对于大学集群形成的深层次隐 性因素，如制度设计、价值认同、目标重构和文化 显属于集而不群的大学空间聚集，而非真正意义 上的大学集群。张露等具体分析了武汉地区大学 集群对武汉经济发展影响，认为武汉地区大学集 协同等缺乏清晰的认识，对大学集群竞争优势形 成的机制缺乏系统的研究。 群起步晚，存在着资源共享性差、求异存同、合作 进程缓慢、缺乏创新性和恶性竞争等问题。针对这 些问题，提出通过建设联合教学模式、企业和高校 ２．高效利用资源是大学集群竞争优势形成的 关键因素 大学集群竞争优势形成的关键在于大学集群 内资源的有效流动与共享。合理的定位、共享机制 和协同文化的建立是大学集群合作和交流的基 互助合作、构建行业产学研战略联盟等措施提升 大学集群在武汉经济发展的支持效应。 可以看出学者们已经认同物质生产要素层面 的共享。但大学集群建设不仅仅在于整合物质层 础，集群内各高校应通过资源共享获得共同收益 －－－－——４７－－－－—— 面的生产要素，更重要的在于提高整体设计、分层 运行和内部协同等方面的绩效水平，在于知识层 体、广州石牌地区５校联合体成立。２００３年，浙江 省杭州市１４所大学成立了下沙高教园大盟。 面、社会资本层面的共享和整合，只有将知识要 素、社会资本要素、人力资本要素和物质生产要素 进行有机整合才能真正高效利用资源，最终形成 大学集群的竞争优势。 ３．科学建构制度是大学集群竞争优势形成的 决定因素 各地兴建大学城蔚然成风，较大规模的是河北廊 坊、上海松江、南京仙林、杭州下沙、广州大学城、 珠海大学园区、深圳虚拟大学园等。２００５年，长三 角高校联盟宣告成立ｆ简称“Ｅ８”），由最初的６所后 来发展到８所。２００９年１０月，北京大学等９所国 内一流名校结盟，俗称Ｃ９联盟；２０１０年１１月２５ 从大学集群外部制度建设来看，为创造合作 博弈空间，促进大学集群发展，必须由主导， 日，同济大学等８所高校同意全方位合作并签署 《卓越人才培养合作框架协议》，简称“卓越联盟 （同盟）”；２０１１年，清华大学等七所高校在自主选 拔工作中展开合作，共同举办“高水平大学自主选 拔学业能力测试”，俗称“华约联盟”；以北京大学 领衔联合成立高校自主招生联盟，俗称“北约联 建立公正的公共资源分配制度、有序的分工协调 制度和多元评价制度。从大学集群内部制度建设 来看，集群内部治理结构和管理制度是至关重要 的。这既包含实现价值认同和协同创新，构建和实 施有效的利益分配和风险分担机制，也涉及到学 盟”。此外还有：高水平行业特色型大学战略合作 联盟，上海电气产学研战略联盟，沿海高校联盟， 高校就业联盟，西部高校研招联盟，中国法学“常 春藤联盟”，湖北高校师范教育联盟，东北高校教 习型组织建设、管理人员和教师的工作机制创新、 交流平台建设等问题，所以，明晰大学集群的产权 结构及其治理机制，具有极端的重要性。［３０１ 同时，大学集群应积极与国外著名的大学集 盟，上海高校联盟，北京高校教学共同体，湖 南高校绿色联盟，安徽省应用型本科高校联盟，江 苏高校联盟，重庆市大盟等。除此之外，还有 跨省域的高校协作会，如由山西大学等九所院校 组成的全国九所地方高校协作会成立于１９９４年， 于２０１３年４月２０日在云南大学召开了第十九届 协作会。由三峡大学等高校组成的全国地方综合 大学协作会。此外，中国大学也积极倡导和参与了 国际大盟。如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 和中国科技大学等参与了“环太平洋大盟”； 厦门大学参与了“全球八校联盟”；云南大学等高 群建立长效合作机制，多方位进行交流，在借鉴他 山之石的基础上，制定科学合理的国际化战略规 划，实行集群内高校系统牲的院校国际化发展策 略，发挥大学集群国际化综合比较优势。Ｉ３ｌ】在考察 国内Ｃ９联盟建构组织场域的过程后发现，大 盟的创建实质上是场域层面的制度建构。联盟发 展的当务之急在于：硬化某些规则和程序；创造行 动仪式、符号和意识形态；强化价值认同，形成统 一目标；把组织嵌入社会背景中，实现制度的扩 散。 如何将大学集群外部制度、内部制度和国际 化战略有机融合和实施，推动大学集群健康发展， 将成为和大学共同思考和建设的重点。 校参加了“东盟大合体”。浙江大学、华中科技 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西安交通大学等１５所国 内工科见长的大学与俄罗斯ｌ５所卓越的理工大 五、对国内大学集群研究的展望 学组建了“中俄工科大盟”。可以说，随着高等 教育和区域经济的发展，各地区、各行业大学组建 ２０世纪９０年代以来，大学办合体、大学 城、大盟等大学集群在各地发展迅速。１９９４ 的集群将会不断涌现。２０１３年５月２９日的《光明 日报》在《大盟：区域高等教育发展新趋势？》 的报道中，开篇即形容成立仅两年的重庆市大学 年，上海西南片１６校高教联合体、武汉５校联合 一４８— 联盟“硕果累累”。 更高，所以研究更为复杂。从战略管理的高度进行 相对于大学集群的蓬勃发展，国内大学集群 大学集群最优化研究、大学集群价值链最优状态 的理论研究滞后是不争的事实。虽然王庆和潘海 和最优化选择研究，特别是从大学集群的视角去 生等人分别从三维资本整合和和谐发展的视角进 研究大学集群与产业集群的互动合作，均具有重 行了理论和实证分析，解剖了上海西南片高校和 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天津市大学集群发展的经验与存在的问题，提出 ４．加强定量分析。大学集群研究的对象是集 了相应的对策，为大学集群研究提供了理论视角； 群，而非单所学校，故相关数据极其有限，数据的 但是，对于大学集群领域来说，特别是有关动力机 采集是十分困难的，有些分析只能通过必要的假 制和生成机理方面，还有很多更富挑战性的工作 设来进行，有的分析结果是在没有外因干扰的情 需要深入研究，可以归纳如下： 况得出的，有的研究仅限于思考阶段，尚不足以进 １．加强对国内外大学集群的比较研究。国外 行验证。因此，对于高等教育集中度的科学测度， 大学集群发展比我国起步早，成效更为明显。因 以及大学集群阶段性发展的状态分析等研究，都 此，研究时不能流于一般性的介绍，而要通过对最 可以通过大量的数据来强化分析。 佳和较佳集群发展实践的解剖和分析，为我国大 ５．加强对大学集群的研究。对于大 学集群的发展提供合适的切人点，作为下一步提 学集群的形成与发展具有重要影响，因此要分析 升集群绩效的行动指南，深化具有国情特色的大 和研究的作用机制，评价作用 学集群相关理论与概念，构建中国特色的大学集 效果，规范的设计程序和实施流程，促进 群发展理论。 大学集群外部公共管理的制度化建设，提出 ２．综合运用系统动力学、经济学和协同学等 更有针对性和可操作性的对策，这些研究对于推 多学科方法深入探讨大学集群内外部动力因素的 进大学集群发展均具有重要意义。 作用机制，建立大学集群识别标准，探讨其集聚 度、合作程度和创新能力等测度方法，构建大学集 参考文献： 群内外部动力机制协同作用动态模型和评价体 【１ Ｊ【１４Ⅱ２３ 祖良．我国大学集群状况研究：动力・生态・展望 系，并构筑其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以诊断大学集群 学术论坛，２０１１，（６）：２０３—２０７． 【２】吴岩，刘永武，李政，刘祖良，王怀字．建构中国高等教育 发展状态，对大学集群发展的未来趋势进行分析 区域发展新理论【Ｊ］．中国高教研究，２０１０，（２）：１－５． 和预测。同时，从外部经济、范围经济、规模经济的 ［３】顾明远等．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２０１０～ 角度；从创新力、学习机制、知识管理、创业就业角 ２０２０）解读［Ｍ］．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２０１１．１６３． 『４１刘巨钦．企业集群的内生性成长研究［Ｍ］．上海：三联书 度；基于社会资本、人力资本理论角度；从促进高 店，２００８．６—４３． 等教育机构密集区形成大学集群的途径、机理的 【５】王庆．大学集群要素结构和三维特征分析【Ｊ】．高等教育研 角度，从专业化分工与大学集群合作的关系角度， 究，２００６，（１１）：８９—９１；大学集群组织属性界说ｆＪ］．经济与社会发 展，２００６，（９）：１９０—１９２；王庆．大学集群三维资本整合研究［Ｄ】．同 大学集群的空间布局规划角度，知识溢出、大学集 济大学博士论文，２００７． 群建设与区域发展互动等角度的研究与实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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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ｏｆ ｈｉｇｈｅｒ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ｉｎ Ｃｈｉｎａ．Ｔｈｉｓ ａｒｔｉｃｌｅ ｃｏｍｍｅｎｔ ｏｎ ｔｈｅ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ｎｅａｒ ｔｅｎ ｙｅａｒｓ ｄｏｍｅｓｔｉｃ ｏｆ ｄｅｆｉｎａｔｉｏｎａｎｄ ｆｅａｔｕｒｅｓ．ａｎｄ ｔｈｅ ｓｉｍｉｌａｒｉｔｉｅｓ ，ａｎｄ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ｓ ｗｉｔｈ ｉｎｄｕｓｔｒｙ ｃｌｕｓｔｅｒ，ａｎｄ ｐｅｒｆｏｒｍａｎｃｅ ｆｏｒｍｓａｎｄ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 ｅｆ＿ｆｅｃｔ，ａｎｄ ｃｏｎｃｅｎｔＩ．ａｔｉ０ｎ——ｔｈｅ ，ｓｐｉｌｌｏｖｅｒ ｅｆｆｅｃｔ ａｂｏｕｔ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ｃｌｕｓｔｅｒ．Ｆｏｃｕｓ Ｏｆｆ ａｎａｌｙｓｉｎｇ ｔｈｅ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ｓｉｔｕ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ｖ ｃｌｕｓｔｅｒ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０ｎ ａｄｖａｎｔａｇｅ ａｎｄ￣ｒｍｅｄ ｍｅｃｈａｎｉｓｍ，ｔｈｅｎ ｔｈｅ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ｃｌｕｓｔｅｒ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ｓ ｐｒｏｓｐｅｃｔｅｄ ａｃｃｏｒｄｉｎｇ ｔｏ ｉｆｖｅ ａｓＤｅｃｔｓ ｏｎ ｓｔｒｅｎｇｔｈｅｎｉｎｇ ｉｎｔｅｒｎａｔｉｏｎａｌ ｃｏｍｐａｒｉｓｏｎ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ｉｎｔｅｇｒａｔｅｄ ｕｓｅ ｏｆ ｍｕｌｔｉ—ｄｉｓｃｉｐｌｉｎａｒｙ ｔａｌｅｎｔｓ ａｎｄ 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ｓｂｏｔｈ ，ｉｎｓｉｄｅ ａｎｄ ｏｕｔｓｉｄｅ ｍａｉｎ ｒｏｌｅ ｍｅｃｈａｎｉｓｍ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ｑｕａｎｔｉｔａｔｉｖ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ａｎｄ ｐｏｌｉｃｖ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ｃｌｕｓｔｅｒ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ｃｏｍｍｅｎｔ，ｐｒｏｓｐｅｃｔ ． Ａｕｔｈｏｒｓ：Ｐｅｎｇ Ｈａｏ，Ｈｕｎａｎ Ｐｒｏｖｉｎｃｉ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ｏｆ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Ｃｈａｎｇｓｈａ ４１０００５）；Ｃａｉ ｒｉｎｇ．Ｃ０ｌｌｅｇｅ ０ｆ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Ｈｕｎａｎ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Ｃｈａｎｇｓｈａ ４ １ ０２０８）；Ｊｉａｎｇ Ｚｈｅｎｇｇｕｏ，Ｈｕｎａｎ Ｐｒｏｖｉｎｃｉａ１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ｏｆ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Ｃｈａｎｇｓｈａ ４ １ ０００５） ；Ｎｉｅ Ｊｉｎｇｓｏｎｇ，Ｈｕｎａｎ Ｐｒｏｖｉｎｃｉ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ｏｆ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Ｃｈａｎｇｓｈａ ４１０００５） ［责任编辑：彭 波李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