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是研究人的学问,看似比较深奥,其实在很多时候被玩弄。文学家通过自己的作品来发声,能够表达自己的思想,看似比较自由,却往往也被玩弄。
文学不是历史,不会做忠实的记录,而是会通过一定的艺术手法来写故事,写诗歌,写散文,写戏剧。每一种文学体裁都不是忠实的记录,而是以情感真实取胜,以语言的独特性取胜,以故事的创新性取胜。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而不是真实的记录。就好像绘画作品是作家想象中的构图,而不是现实中的画面。即便作家看到了现实的画面,根据现实画面画出了一幅图画,也仍然不是对现实画面的还原,而是有了作家的艺术构思和独创性在里面。文学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反映现实生活的风暴,但并不等于生活,也不等于历史记录。古代很多写诗作词的人,大多都是,他们有知识,有文化,有官位,却并不能说实话。即便写了诗词歌赋,也仍然会陶醉在自己的境界中,而这种境界是一种高度审美化的境界,美则美矣,却不贴近民生。杜甫写过体现老百姓生活艰难的诗歌,却做不成官僚,因为他说了实话,而没有一味,也没有陶醉在自己的小境界中歌咏春花秋月、夏虫冬雪。白居易写过大量的讽喻诗,可能和他做过拾遗的官职有关。在唐代做拾遗的官,就要经常给皇帝提意见,要看到民生问题,却经常不招皇帝待见。白居易写了很多关于民生疾苦的诗歌,只是过于浅白,弄得语言通俗易懂,不为诗人们认可,但被后代的人们认可,因为他也说了真话。至于小说、散文和戏剧,就更没有一句真话了。大多都是经过作家思想加工的东西,甚至很多都是歌咏升平的东西,而没有发现现实中的。
文学被权力系统玩弄,始终成为诗人们怡情遣兴的工具,成为小说家肆意想象的东西,也成为散文家抒发性情的利器,成为剧作家们赚取人民眼泪的工具,却始终不能自主地发展,不能说出真话。而一旦有文学家说出了真话,就会被权力系统打压,甚至弄得作品不能出版,四处。古代皇帝带头写诗歌,尤其是唐宋时期的皇帝,写作诗歌算是一种陶冶性情的体现,却并不会在诗歌中说出真话。们也会写诗作词,还会结集出版,但大多都在,都在写个人杯酒光景间的小碎光阴,而不会写一写民生问题。皇帝知道,们写诗作词只是怡情遣兴,却不会妄议时政,也不会随便指责皇帝的毛病。他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甚至皇帝还要带头写,就可以形成一种互相酬唱的氛围,也是一种高度美学化的氛围。统治阶级的皇帝和们都是知识分子,都能够读懂诗词,甚至还能写诗作词,构造美好的文学审美世界,却往往偏离现实太远。而文学被权力系统玩弄之后,始终不得自由,即便有的作家说了真话,也仍然会被,被打压。可以说,文学在权力系统的夹缝中生长,时间长了就变得畸形化了,而真正的好作品是贴近民生的,是能写出老百姓心目中呼声的。这样的作品并不多见,而被权力系统推崇的那些作品,一般都不是好作品。甚至有人喊出真话:“真正的好作品在文坛以外。”
写作文学作品的作家同样被玩弄,因为作品写出来之后会产生一定的社会影响,为了控制这样的社会影响,权力系统就要控制作家了。古代作家大多有知识,有文化,尤其是唐宋时期的作家以及唐以前的作家,大多都是统治集团内部的。他们属于知识精英,看到的和想到的事情非常多,形诸笔端就可以抒发真情,但他们往往非常节制,并不会轻易表露真情,也不会写出民间劳动人民的疾苦,而是会求安全,在安全限度内写作,就不会导致权力系统的打压,何况很多作家还是权力系统内部的呢,总不能背叛整个官僚系统,还要受到官僚系统的打压吧?在权力系统的审核下,大多数作品都体现了一种美学风格,甚至只是描写个人小境界体现的风格,而不具备博大的社会学意义,也不会激发人们起来反抗。倘若说作品的境界阔大,一般都是作家要抒发博大的情怀————不是抒发雄心壮志,就是描写大江大河。看似气魄宏大,其实只是假大空的表现,却没有实际生活的描写,也就没有什么流传的意义了。
即便是外的作家,也仍然会受到权力的制约,会按照权力审核的要求来写作。不然写出来的作品被权力系统,发表不了,就很容易功亏一篑。不但浪费了时间和精力,而且挣不到钱。到了现在,在资本的作用之下,作家们更容易受到绑架。俗话说“著书都为稻粱谋”,作家们写书除了要表达真情实感,就是要赚钱养活自己,甚至把赚钱摆在了第一位。而资本符合了人性的发展要求,搭建了文学网站,要作家在上面写作挣钱;有资本创设了文学杂志,给投稿的作家支付稿费;有资本创建了出版社,给作家们出版作品,支付给作家一定的版税。资本在运作过程中增值了,而作家在写作过程中就必须按照资本的需求来写作,很容易丧失人格,也很容易为了赚钱而违心地写出一些内容。如此一来,作家就会被资本玩弄,而权力系统已经被资本买通,默许了这种玩弄手段。同时权力系统通过审核,也在玩弄作家和作品。
当作品和作家都被玩弄的时候,文学就会失去生命力,看似表面蓬勃发展,作品繁多,其实真正有力度的作品,好的作品没几部,是为文学以及作家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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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