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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奖公布ヾ(o´∀`o)丨《登春台》长短评征集大赛

步遥情感网 2024-08-31
导读⭐️星标一下译林出版社,及时了解译林新书 获奖公布 2024年3月,译林出版社重磅推出茅奖得主、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格非暌违四年的最新长篇小说——《登春台》。小说叙写了1980年代至今四十年时间里四个人物的命运流转。 6月,我们邀请广大读者沉浸式阅读《登春台》,并撰写书评,参与征文大赛:书写你的“提婆达多 ”丨《登春台》有奖征文。 活动一经推出,收到热烈回应!从百字精湛短评到深度万字长文,满满都是智慧的闪光!有从哲学展开论述的,有讲述时代变迁的,有从叙述方式着手提出别样洞见的,也有从女性意识出发

⭐️星标一下译林出版社,及时了解译林新书

获奖公布

2024年3月,译林出版社重磅推出茅奖得主、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格非暌违四年的最新长篇小说——《登春台》。小说叙写了1980年代至今四十年时间里四个人物的命运流转。

6月,我们邀请广大读者沉浸式阅读《登春台》,并撰写书评,参与征文大赛:书写你的“提婆达多 ”丨《登春台》有奖征文。

活动一经推出,收到热烈回应!从百字精湛短评到深度万字长文,满满都是智慧的闪光!有从哲学展开论述的,有讲述时代变迁的,有从叙述方式着手提出别样洞见的,也有从女性意识出发为小说中沈辛夷的母亲贾连芳翻案的!(小编也私心喜欢这个人物!)

评审们认真阅读了大家的来稿并进行了深度讨论,最终选出了本次大赛的一二三等及优秀奖。

现将结果公布如下:

1

长评组

一等奖(1名)

许沈楠

《小说就是用于“联系”与“打开”个体生命》

二等奖(1名)

宗苡苓

《离乡的女性,翩跹的生命》

三等奖(1名)

洪思颖

《若揭“心幕”,如登春台》

优秀奖(5名)

徐千千

《从“沉重的时刻”中跳将出来》

黄煜峰

《浅析格非〈登春台〉中的时间与存在》

施贇卓

《时局困境的自我突破:我独熙熙,如登春台》

郭良干

《生命之树长青》

冯凰

《时代动荡中的精神飘摇》

2

短评组

一等奖(1名)

高乐

二等奖(1名)

魏美萍

三等奖(1名)

徐雨茜

优秀奖(5名)

殷乐、栤凝、陈萌、田海星、风绾梦境悠

恭喜所有获奖的朋友们ヾ(o´∀`o)!我们将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和你们取得联系,进行对应奖品的兑换。

今天,我们也分享优秀书评作品选段,和大家共同分享属于那个时代的蓬勃涌动。

佳作赏析

@许沈楠:

《小说就是用于“联系”与“打开”个体生命》

如果我们把《登春台》同格非早先的小说放在一起进行比较,会发现一些明显的“异样”。首先是“前言”的设置。《登春台》“序章”的最前面部分是叙述者对“时间”的夸夸其谈,“沈辛夷”和“陈克明”两章最开头部分是关于“故乡变迁”话题的谈论。它们与故事没有直接关联,更像是作者对于即将要讲述的故事发起的“总述”。从现代小说创作的一般法则上来说,小说家一般不会把小说的主题直接托出,而是通过技术邀请读者一同参与文本意义的解读。回顾以往的作品,格非对于小说的开头可谓煞费苦心,不管是《欲望的旗帜》曾山半夜里收到的迅速挂断的电话,《人面桃花》“父亲从楼上下来了”,还是《月落荒寺》开头的车祸场面,格非的习惯做法是设置一个具有寓言性质的“情境”,以情境来制造悬念和暧昧的氛围,以便读者顺利代入小说的“形而上”气质,去体验和思考个体存在与命运之间的神秘关联。但《登春台》的前言形式,显然打破了格非小说一贯保持的“神秘感”,反而有种进行一番“说教”的意味。这并不像一部现代小说的开头,反倒像是传统叙事文学,比如说京剧的起头。《登春台》最前边对时间永恒复归的讨论,形同京剧《鱼肠剑》“一事无成两鬓斑,叹光阴一起不回还,日月轮流催晓箭,青山绿水常在面前”的打头感叹。我们有理由认为格非此处的调整是从他喜爱且近年来颇有研究的传统戏剧取法为小说的形式。至于为何会从最为明显的小说开头下手,按格非自己的说法是出于对既定写作方法的厌倦。

另一方面是抒情上的克制。毛尖评论说“他获得了命运的语法,不再那么操心修辞”,修辞上的利落与留白,尤其体现在一些引发情绪的关键片段上。格非早先偏爱利用象征性的场景拟态出一种抒情,来营造一种“精神落难”的状态。这种抒情虽然能够给读者带来如诗般的审美享受,但它以抒情主体完全把自己置于历史和现实边缘为前提。也就是说,这种拟态的抒情以损害小说的现实性和严肃性为代价。从《望春风》《月落荒寺》,再到《登春台》,格非实现了抒情的“落地”。这种落地体现为,抒情主体从早先超脱地、理想化地理解世界和命运的姿态,降落为普通而又平常地去看待一出出生命悲喜剧。我们可从几个片段来体味《登春台》流露的“悲悯”质感。

陈克明和陪他共度难关的妻子静熹离婚处:

本来,我很想再抱她一下,也想最后一次喊她声“姐姐”,可是,仅仅一眨眼的功夫,我稍一犹豫,就瞅见她快步走向了大厅的旋转门。

人在门里往外那么一旋,唉,就旋得远了。

窦宝庆告别父亲,离乡远上北京处:

父亲眼巴巴地望着你,好像你并非去趟北京,而是要上刑场被执行决似的。你没搭理他。你拎起两个蓝红条纹的蛇皮袋,故意显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三步两步,从斜洞子巷道蹿了出去,在细雨和弄弄的晨雾中,走向石堆旁没有熄火的拖拉机,将父亲一个人留在了身后。

拖拉机拐了一个弯,吃力地驶上了一个陡坡。你终于看见父亲从巷道中走上来了。

他仍背着手,一个人站在花楸树下。

沈辛夷、贾连芳母女告别处:

第二天一早,母亲送她出门。

辛夷看见自己叫来的一辆出租车,远远地停在了山间小路的尽头。朝霞如岩浆一般,凝固在黑黢黢的林带上方。她搀扶着母亲走下那道陡坡。最终停在了路边的那棵孤零零的大樟树下。她们在树下道别时,辛夷拼命地克制着想要拥抱她的愿望。

就这样。母女两一个往西,一个往东,一个上坡,一个下坡,渐渐地就隔得远了。

在这些至亲之人经历生离的片段中,我们可以看到格非在修辞上相当克制。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把在场的情绪大量地符号化象征化,而是以一种非常质朴、踏实的语言讲述着最为痛彻心扉刻骨铭心的遗憾和悲伤。尤其是这三个片段最后收尾的那句,简短而深沉,甚至有些粗俗,但却把人在面临“联系”失落时的无奈与孤独表现得明白干脆,不着痕迹。抒情上的分寸不光是作家在语言使用上的进化,更能反映格非写作的心态更为“平常”。他不再花费心思用语言来制造情感,而是更愿意把情感表达交还给寻常的生活本身。自《月落荒寺》之后,格非更加彻底地放弃了作为长期以来小说风格标识的修辞技法。这并不意味着作家在语言上敏锐程度的减退,毫不夸张地说,放弃修辞的前提是作家要参悟生活本身的表达方式。因此毛尖才会说“获得了命运的语法”

@宗苡苓:

《离乡的女性,翩跹的生命》

面对断梗浮萍的处境与原生家庭的创伤,《登春台》中的男性人物都没有自我生命。窦宝庆选择极端的方式锒铛入狱,陈克明在人生翻盘后遗珠弃璧,周振遐功成名后却对声音病态地敏感,在遇见姚芩前,近乎苛刻地追求安宁。而反观《登春台》中的许多女性人物,无论是天南地北打工的贾连芳,还是北漂疗伤的沈辛夷,抑或是从茯西村来到北京的姚芩,在离乡的地域流转中,挣脱压抑的生存状态与心灵监狱,找到了出路。并且,她们的出走是主动式的无怨无悔,不是“一生被迫出走的东亚女性”,不是粤港澳因婚配离家的“走仔”,不是从一个家庭走向另一个家庭,而是用出发的勇气,从家乡走向更广阔的世界。功利如贾连芳,不断在市场经济的时代寻致富商机;审时度势如沈辛夷、姚芩,在互联网时代供职物联网公司,她们的出走都具有向上的、与时代同频共振的力量。

地域漂泊给予小说人物无根性,由此产生孤独的情绪。《登春台》中的人物面对孤独有诸多方式,那些方式来自不同的灵魂,不同的性格特质。男性人物大多困顿于孤独,他们需要倾诉的对象来纾解——周振遐觅得灵魂伴侣姚芩,窦宝庆向郑元春讲故事,陈克明需要静熹帮自己做决断。而女性人物在异乡北京短暂生活后,出人意料地适应——慢慢发现这个城市让人愉快的地方,自由洒脱的空气苫蔽了在家乡时的压抑窒息。有的女性成为自渡者,有的女性在自渡者的调解下成长。

格非对姚芩这个“自渡者”的塑造,比“超凡脱俗”的周振遐更鲜活生动。周振遐学习理科专业,却对哲学痴迷,也颇爱总结人生道理。但他的个人之见,会因无法落地而显得空泛,且带有男性刻板印象。正是带有烟火气的姚芩,将自诩不食人间烟火的周振遐“拉下神坛”,她激烈地反驳周振遐“友谊高于爱情”的柏拉图式想法。女性在这时处在更主动的位置,某种程度摆脱了“顺从温和”的脸谱化形象。在对童年阴影的克服上,姚芩也比周振遐更为擅长。周振遐一直困顿于被母亲抛弃的“我执”,从此执着于自我感受,对家中老小没有责任,导致与妻子离异、儿子不成器。在与姚芩的交往中,周振遐近乎唠叨地讲述他耿耿于怀的过去,而姚芩仅用一句“表面光鲜,实则惨不忍睹”草草概括自己的往昔,这里既有格非特意设置的情节留白,又能体悟到姚芩作为一个成熟女性的超脱。姚芩在几次失败的婚姻中认识到,“想通过把自己交出去而获得心灵上的平静根本是不可能的”,由此成了自渡者。对于生活苦难与灵魂创伤的疗愈,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与姚芩相比过于偏执的沈辛夷,也如周振遐般沉湎过去、自顾自怜,她与周振遐是否能在对姚芩的单向倾诉中,感受到姚芩精神上超越他们的地方呢?

沈辛夷的故事,借由向姚芩的倾诉展开。沈辛夷的困境,不外乎对母亲的憎恨与性侵伤害。泼辣果敢的沈辛夷母亲——贾连芳,颇具虎妞气质,用一股力牵引懦弱的丈夫向前走,《登春台》中唯一一个摆脱女性特质的,在人文主义视野下的女性主体。贾连芳没有受到性政治的束缚,没有女性气质、女性面具的捆绑,在沈辛夷看来却那么可恨。她高喊着“要压倒一切困难”“生活就是拼命”,一辈子执着于咸鱼翻身,从蜀阳到湖北两地,从赣州到南宁,凭窗帘生意一点点打拼属于自己的小家。出生农村的贾连芳,一直怀揣着去法意瑞、新马泰见世面的理想,欢欣地享受各地周转的劳作。反倒是沈辛夷父亲无法忍受东跑西颠,提出回家,被贾连芳狠狠反驳“回来能做什么”。即使最终回到家乡,贾连芳依然能够风生水起,可以说,哪里都能成为贾连芳的罗德岛。她绝不是“真正的女人”,却因此闪烁着野性原始的生命力。

@洪思颖:

《若揭“心幕”,如登春台》

“提婆达多”在每个关键节点的低语,因为痛苦而选择用“心幕”来阻隔真实的自我,环环相扣使得众人只能维持虚假的“登春台”。当众人选择从逃避到释怀,才真正了实现“登春台”,探寻到这背后的生命意义——学会自洽、融合。若揭“心幕”,如登春台。揭开“心幕”意味着释怀解脱,在这样的状态下才能真正得到内心的安宁,登临春台之境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提婆达多”,给你带来痛苦又促使你前进。“提婆达多”的存在或许让你想方设法地想要封闭内心,但沉重的“心幕”只会愈发束缚、困扰你。就像结局中沈、陈、窦、周四人的释然一般,唯有主动揭开“心幕”,直面这些痛苦,才能真正实现“登春台”。

到了小说尾声依旧能够看出格非的精巧构思。小说的正文主体本是按照沈、陈、窦、周的故事排列的,这一安排也照应了四人加入神州公司的顺序。沈辛夷作为最晚加入者所获得的相关信息最为有限,而周振遐作为神州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则多次以精神导师的身份出现在其他人的故事中。格非选择将结局放到附记部分,出乎意料的是在这里众人登临春台的次序是相反的,由周振遐起始,到沈辛夷结束。这既与众人“心幕”的重量有关,也隐含了作者对于叙事结构设计的追求。顺序的调动使得小说呈现闭环的结构,具有更强的逻辑性和可读性,也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审美体验。

(以上内容节选自参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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